祝慈是打車過來的,這天氣陰晴不定,她怕任冬至受不了涼會生病。
還是應(yīng)該買一輛車,祝慈心想。
祝慈還在擔(dān)心任冬至?xí)。Y(jié)果她這不爭氣的身子骨先倒下了。
她的體質(zhì)好像越來越差了,任冬至皺著眉坐在祝慈床邊,床上的人發(fā)著低燒,臉頰泛紅,不安地閉著眼。
第十八章我覺得這不是夢
這天氣降溫降得太快,讓人猝不及防,床上的被子還是夏天蓋的空調(diào)被,薄薄的,并不算暖和。
任冬至從衣櫥里翻出厚被子,小心翼翼地給畏寒的祝慈蓋上。
家里的藥箱備了藥,祝慈在睡前吃過了,此時藥效上來,腦袋昏沉得很。
可即便是難受得要死了,祝慈還惦記著任冬至是不是會來看她,眼皮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看到了任冬至模糊的身影。
正在低頭將酒精稀釋的任冬至忽然衣角被輕輕拽了一下,她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祝慈白皙的手指正攥著她的衣角,那雙被燒得泛起水霧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她。
任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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