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慈眼前還有些朦朧,腦袋的失重感讓她很難受,但她仍舊堅持著坐起身,把頭抵在了任冬至的手上。
“你甚至不愿意可憐可憐我……”
房間里響起了很低很低的哭聲,任冬至感到手背上溫溫熱熱的,一時間僵硬在了原地。
祝慈她……是在為她難過嗎?
不是因為貓,而是因為……任冬至?
她忽然有些不忍心,想著既然祝慈以為這是夢,那就對她溫柔一點好了,結果剛在床邊坐下,就被“病號”給按倒在了床上。
任冬至:“?”
祝慈的額上還有細密的冷汗,卻依然執(zhí)著地握著任冬至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后俯下身,在已經石化的任冬至耳邊輕聲說:“我好想你,冬至?!?br>
任冬至的cpu快要干燒了,她還停留在祝慈可憐兮兮的模樣中沒有出來,說好的可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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