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心思深沉,他情竇初開時確實是想著瞿玖羲,也因此主動和瞿玖羲分屋睡。他也確實對瞿玖羲有極強的占有欲,平日里宗門的人多碰了一下瞿玖羲,都要被他記恨上。但關(guān)于和瞿玖羲在一起,祝容還沒有計劃。
祝容將托盤放在一邊,彎腰伸手擦去瞿玖羲臉上的淚痕,淚痕半干,說明剛剛才哭完睡下。
他師尊何時變成了一個愛哭的嬌氣包了?祝容越來越覺得找回自己丟失的那段記憶刻不容緩了。
祝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個大改變,他甚至不再懷疑這樣的瞿玖羲到底是不是那女妖編造的,而是就順著那女妖給他編織的夢境,一步一步陷得更深。
祝容只是給瞿玖羲擦了淚,又給瞿玖羲蓋好被子,坐在一旁看了瞿玖羲好一會兒才離去。
第二日,祝容伸手往自己懷里撈了撈,發(fā)現(xiàn)沒撈到人,又伸手往旁邊摸去。他只能摸到空空的另一側(cè)。祝容忽的睜開眼睛,扭頭往自己身側(cè)看去。
沒有人。
糖糖呢?
他腦海里一下子涌出這個稱呼,且他馬上就知道這個“糖糖”指的是誰。祝容有一瞬間的疑惑,自己、自己怎么會將瞿玖羲叫作“糖糖”?
這是瞿玖羲的小名,他是只敢在心里叫叫的,但每叫一次便會激動一分,從沒有現(xiàn)在這么從容地將這小名叫出口。
緊接著,祝容的意識就開始反駁他:我是他的道侶,叫他糖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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