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療資源極其優(yōu)越的情況下,溫亦寒恢復的很快,只是中途并不是很配合治療。
比如,每天的喂藥,對于溫亦遙來說始終是個艱巨任務。
她哥太難搞了,永遠試途自食其力,那種抗拒不是虛有其表,實在是根深蒂固。鬧得最兇的那次,溫亦寒直接把輸液管拔了。
在某些事情上他永遠都有自己的固執(zhí)。
溫亦遙強壓心中怒氣,她十分冷靜地微笑,默默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清朗的眉眼沉淀出少有的鋒芒。
”你拔一次輸液管,我就在手臂劃一刀,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多殘忍?!?br>
溫亦寒目不轉睛地盯她,一字一頓:“你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溫亦遙相當干脆的承認了,“哥不吃藥,我就陪你流血。”
“行?!睖匾嗪癖贿@句話給蟄了一下,緩了幾秒,視線四處游移,頻頻點頭:“溫亦遙,你真行?!?br>
叫大名了。
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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