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于她的溫存。
溫亦遙驚喜得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眸子亮晶晶的,打開飯盒。
飯盒打開時,一股溫?zé)岬臍庀淞顺鰜?,?dāng)中裹著米飯的微香和一絲焦糊的痕跡。
里面排著幾個紫菜卷,大小不一,形態(tài)各異,卷得不夠緊實,邊緣漏出幾粒白米,像些探首窺視的小腦袋。飯團旁臥著一個煎蛋,邊緣焦黑,中央?yún)s還是嫩黃的。紫菜卷之間擠著幾片切得粗粗的黃瓜片,厚薄不均,但青翠欲滴。
這飯盒里的所有,仿佛都帶著她生澀卻用力的痕跡——那米飯被捏得過于緊實,蛋餅煎得邊緣焦黑,紫菜卷松散得仿佛隨時要散開。
溫亦遙觀察著溫亦寒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塊紫菜卷,筷子甚至有些抖,說實話,前些天試途控制他的時候她都沒這么緊張。
或許,溫情真的比冷血更令人心動。
第一口的時候,那道與她相似的眉沒有皺起,反而更為舒展,溫亦遙大大地松了口氣,迫不及待地繼續(xù)往他口中推送。
與平日那些華奢酒席的珍饈相比,這顯然不是佳肴,他卻好像吃得很香。
“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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