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寒無視柳言射過來的目光,繞過亂雜的桌椅,拿起丟在沙發(fā)上的手機。
“哎,寒哥,你這就走了?”蔣皓還沒反應過來,“這才十一點半呢,再玩會嘛?!?br>
“想起有人在等我。”
“哈?等你的人?誰?。俊笔Y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轉頭沖表情失落的柳言干笑:“這家伙,喜怒無常,還莫明其妙的。”
他在等的不是給他點火的人,而是幫他拿掉煙的人。
又到冬天,風衣披緊了還是冷,唯一的溫暖來自溫亦遙在他出門時逼他戴上的圍巾。
高一學業(yè)不緊,一到周末,他們?nèi)镞@些人便會忙不迭地發(fā)起這種聚會局子,縱情歡愉,放任自流,不想明天,不要未來。
溫亦寒與他們不同,他見過他們沒見過的丑惡,承受過他們承受不起的陣痛。
扭曲了的,束縛著的,掙脫不了的,茍延殘喘的。
這世俗,他比他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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