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抵抗能力之后,駱?biāo)脊е雷约罕厮罒o疑了,想起自己的萬貫家財(cái),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的那些,他難受到了極點(diǎn),又對(duì)自己走上這條路感到后悔不已,又悔又恨,所以忍不住的痛哭失聲。
相比之下沈一貫平靜多了。
他只是沒想到很被他看好的劉黃裳居然是策劃這件事情的人,更不知道就是劉黃裳為他敲響了喪鐘。
看到坐在御座上的朱翊鈞,沈一貫無比的平靜,他默默的看了看朱翊鈞,然后低下了頭。
“老臣沈一貫拜見陛下,請(qǐng)陛下恕老臣不能行禮?!?br>
朱翊鈞冷笑了。
“朕可不敢讓沈閣老行禮,如果讓沈閣老行禮的代價(jià)就是要朕退位被囚禁,那沈閣老還是站在朕面前最好。”
沈一貫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在后悔嗎?”
朱翊鈞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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