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星冷笑一聲。
“哼!我什么意思?我沒有意思,我只是在感嘆工部有人借著修黃河大堤的名義把不少銀子給弄走了,然后大堤沒見著修,不少人卻胖了,也不知這是為什么?!?br>
“石星!你不要血口噴人!”
徐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血口噴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以為我不知道?!徐部堂,徐右都御史,你們都察院最近的伙食很好嗎????哈哈哈哈!”
石星也不惱怒,就坐在位置上冷眼看著徐作。
徐作當(dāng)下就明白,石星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表面上是在對工部不滿,實際上是在對都察院表示不滿。
誰讓自己兼著右都御史的職務(wù),是言官的首腦之一呢?
但是徐作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干凈的,當(dāng)然,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干凈的,哦,趙志皋可能相對干凈一點,恩,相對。
“你說我,石部堂,你們兵部也沒少要銀子?!?br>
徐作坐了下來,死死地盯著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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