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揚說了一通,口干舌燥,端起茶碗來大口飲茶,周相容在一旁聽的心驚肉跳,這些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不知道居然已經(jīng)牽扯到了那么大的問題。
“東翁,那若是這件事情傳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王世揚冷笑一聲。
“陛下怕是誅這些人九族的心都有,但是這件事情里能主導(dǎo)事情走向的不是皇帝,而是南邊的山東的遼東的黨派的人,有了鐵證,就要辦成大案,就非要殺人不可,晉系垂死掙扎,反咬一口,雙方就角力吧!
到最后,晉系雞飛蛋打徹底消亡,各大派系搶占晉系的份額,免不了又是一通激戰(zhàn),今年一整年,朝廷都不會安穩(wěn)了,倒是皇帝可能在其中得到很大一筆利益,皇帝一直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開礦,山西是重礦區(qū),皇帝沒有理由坐視不理。”
周相容深吸一口氣。
“那這件事情和蕭如薰做總督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東翁為何要替他爭取呢?蕭如薰是個武將,又鎮(zhèn)守緬甸,完全牽扯不到這件事情當(dāng)中??!”
“不是替他爭取,是替我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王世揚再次提筆,沾了些墨汁,繼續(xù)書寫自罪書:“此事一旦為朝廷所知,一旦為陛下所知,你覺得誰會首當(dāng)其沖被陛下責(zé)問?”
周相容想了一番,開口道:“必然是晉系在朝中的官紳,他們肯定會被陛下嚴(yán)厲懲處,甚至是連根拔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在所難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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