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蘇絕處逢生,喜不自勝,一轉(zhuǎn)眼看到一個閉目養(yǎng)神的光頭長須老和尚,連忙小快步走過去跪下了:“弟子玄蘇,多謝休靜大師救命之恩?!?br>
休靜大師沒說話,甚至也沒看他,向蕭如薰行了一禮,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軍帳,蕭如薰瞅了瞅有些冷場的畫面,對身邊的陳燮說道:“陳燮,帶著玄蘇,去認首級,那些將官的名字和職務(wù)玄蘇應(yīng)該都清楚,玄蘇,可不準隱瞞!”
玄蘇連忙應(yīng)諾。
玄蘇離開帳內(nèi)之后,帳內(nèi)的氣氛變得冰冷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小西行長的身上。
“小西行長,你可知罪?”
蕭如薰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小西行長的身前,冷冷的開口道。
“為國而戰(zhàn),有什么罪?倒是蕭提督,我誠心誠意與提督和談,提督卻派人屢次三番欺騙我,天朝上國,禮儀之邦,就是這樣的?”
小西行長抬起頭直視著蕭如薰,蕭如薰不屑的笑了笑:“你還知道我大明是天朝上國,可是你們那什么太閣豐臣秀吉可不是這么說的,使其四百余州盡化我俗,他是這么說的,既然如此,你我就是敵國,敵國交戰(zhàn),談什么信義?
本督還不介意告訴你,我大明從來就沒有和談二字,大明所謂和談,就是計策,就是拖延時間,就是欺騙,那又如何?不僅不和談,我大明還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日本蕞爾小國,竟欲冒犯我大明天朝上國,妄圖鯨吞我大明,你說,這不是癡心妄想是什么?對待這般國家,對待這般的人,你覺得大明還需要講信義嗎?”
小西行長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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