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而且是一定!”
蕭如薰點了點頭:“照常理來說,敗軍之將倉皇撤退期間,想的只是如何逃命,祖承訓既然知道已經(jīng)戰(zhàn)敗,如果他是為了推卸責任給李薲,只需要把李薲與日寇交談的部分寫在報告里就行了,何必畫蛇添足,又把之后那矛盾百出之事說出來,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沈惟敬立刻附和道:“所以,將軍懷疑,那個朝鮮將李薲真的和倭寇有關(guān)聯(lián)?”
蕭如薰說道:“起碼有八成把握,這個李薲很有問題,祖承訓當時是倉皇逃竄,他來不及思考這里邊的內(nèi)涵,他只能把他所看到的完完全全復述一遍,卻不知是為何,朝鮮方面不承認,我朝方面也不想深究,這才把這事情也壓了下來。
但是細細想來,朝鮮一敗再敗,幾乎亡國,有那些個心思不純之輩暗中投靠日寇,想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投靠之后,總是需要投名狀,于是,他們出賣了祖承訓的行軍計劃,李薲肯定只是其中的一人,是執(zhí)行者,整個朝鮮朝廷里,一定有那么一批人已經(jīng)和日寇暗中接洽了!”
沈惟敬大驚失色,越琢磨越覺得蕭如薰說的很有道理。
“那,那將軍需要小老兒另外做些什么?”
“用你的眼睛仔細看,仔細聽,任何一切不同尋常的事情,都給本將牢牢記住,任何一個異常點,都可能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大戰(zhàn)在前方進行,后方卻掩藏著一雙敵人的眼睛,叫本將如何安心!大戰(zhàn)之前,本將定要揪出這群逆賊,弄瞎日寇的眼睛!”
蕭如薰惡狠狠的望向了鴨綠江的南方。
抵達鎮(zhèn)江堡之后,蕭如薰派人將沈惟敬秘密送往江邊渡江,自己則出發(fā)進駐了鎮(zhèn)江堡,鎮(zhèn)江堡外,大量的糧食和軍用物資正源源不斷的運抵,已經(jīng)知道蕭如薰即將抵達的駐軍吳惟忠、駱尚志和事先出發(fā)抵達此地的軍中贊畫袁黃出城迎接。
蕭如薰對這三人充滿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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