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學曾瞇起了眼睛,緩緩開口道:“若僅僅是八虎,那倒好了,八虎沒了皇帝就是八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易如反掌,但前朝舊事不遠,今上若真要倒行逆施,必將引起群臣強烈反彈,今上深諳權(quán)術(shù),恐不會為之,那么,又該如何?”
中年文人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指了指魏學曾手里的信:“難道是?”
“國朝開國之初,太祖定制武尊文卑,只是承平日久,加之土木堡劇變,遂有今日,倘若今上真要扶持誰來爭權(quán)……又逢戰(zhàn)事延綿,國朝,急需大將,若無人可用便罷了,若有人……”
魏學曾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該說的,都說了。
于是魏學曾坐下,提筆寫下軍令。
“本督欲調(diào)副將麻貴、都司蕭如蕙率軍三千火速馳援平虜城,力保平虜城不失,從側(cè)翼威脅哱拜叛軍。”
中年文士心領(lǐng)神會:“制臺英明?!?br>
魏學曾笑了笑,而后開口道:“本督還要寫奏折,上奏陛下,河西盡墨,唯平虜城堅守不降。”
中年文士無奈地搖搖頭,再拜:“制臺還是英明?!?br>
魏學曾捻須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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