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大半夜來要衣服,原來是怕被他丟掉。
【艸耳:沒丟衣服的習慣?!?br>
當晚,簡茸做了特別奇怪的夢。
他夢見自己開了個水友見面會。見面會一開始先是大型父子認親節(jié)目,過了一會成了群毆現(xiàn)場——他一個打一百個,打得那群天天在彈幕刷他矮人國國王的傻逼連聲求饒。圍觀人士報了警,簡茸到了警局填表,警察指著表問他明明是女的,為什么性別要填男——簡茸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水手服,腦袋還尼瑪戴著個兔耳朵。
然后路柏沅來警局領他了。從警局出來,簡茸把自己襪子脫了塞進路柏沅口袋,說這是保釋自己的謝禮。
這夢元素太多,簡茸醒后第一反應就是抬頭去看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玩意兒??吹剿拢闪丝跉?,重新躺了回去。
再睡肯定是睡不下去的,簡茸閉眼在被窩里賴了五分鐘,回憶了一下剛在夢里揍水友的快樂,翻身下床洗漱。
訓練室內(nèi),小白翹著二郎腿坐在電腦前,邊打游戲邊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他們都在睡覺,我一個人偷偷訓練,比賽時我和他們的強弱差距一下就出來了,長此以往,代言費超過我哥指日可待,妙哇——”
他的“哇”尾音都還沒拖完,訓練室門就被推開,小白張嘴轉(zhuǎn)頭,看到簡茸頂著一頭藍色鳥窩進來了。
小白的攝像頭習慣放在左邊,朝右/傾,他覺得這個角度的自己帥斃了。
于是水友們就看見簡茸耷拉眼皮臭著臉坐到了小白旁邊的機位,側(cè)臉睡覺時壓出的痕跡都還沒消,他彎腰開機,全程沒看小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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