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剛剛才有了眉目?!?br>
葉連翹便簡略地將今日在松年堂發(fā)生的事與她說了一遍,每說一句,薛夫人便念一聲佛。
“哎喲喲,所以我就說,老天爺哪里會忍心待薄你這樣靈透的姑娘?蘇家的松年堂開了足有幾十年,那蘇四公子自小又好這個,讀過的醫(yī)藥書,那真叫多了去了!你這回呀,可實實在在撞上大運嘍!”
她一邊說,一邊有點納悶地摸了摸眉角:“既這樣,你就趕緊回家張羅祛疤的事啊,同我商量什么?我又不懂……”
話說到一半,猛地反應過來:“哦,是了,你配藥只怕得花不少錢,手頭緊張吧?”
呼……
葉連翹長長吐出一口氣。
最難開口的一句話,被薛夫人搶先說了出來,后面的事,就好辦多了。
“我家里的情形,您多少也曉得?!?br>
她抱歉地笑了笑:“我哥哥在幫著城里的李木匠打下手,他們那一行的規(guī)矩,是要活兒干完之后才領工錢,而且,就算拿了錢,也得維持家中的用度,所以,我想問問您能不能先付一半的酬勞給我……我知道這樣不合情理,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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