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聽他這么說著,也默默接受了他的解釋,懵懵地走了出去。
回到臥室,紀(jì)如白翹著二郎腿,一副審訊似得眼神盯著她,不懷好意地說道:“呦呵,去了這么久,到底是送東西,還是把人送過去了?”
“胡說什么呢?才沒有?!崩柘哪樕蠏熘唤z羞赧,紅暈還沒退下。
“切,還狡辯,嘴都是腫的!”
紀(jì)如白瞥了她一眼,這丫頭說謊的技術(shù)簡(jiǎn)直就是稀爛。
算了,人家在自己地盤上卿卿我我也很正常,她還是把狗糧往肚子里咽吧。
黎夏撇了撇嘴,難為情地?fù)涞乖诖采?,總覺得剛才的喬泰澤不對(duì)勁,第一次看他那么沖動(dòng)。
“行了,別思春了,快睡吧!實(shí)在不行,你等我睡著了,半夜再偷摸著過去找他!”紀(jì)如白沒好氣的說道,搖了搖頭,哪有她這么好的閨蜜呢,出謀劃策,還甘心看他們秀!
“小白白,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我怎么會(huì)丟下你不管呢?!?br>
黎夏討好似得上前,抱著她的胳膊,一副可憐的小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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