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銘在教室等了一會,見宋來弟還沒回來,擔(dān)心她身體不舒服半路倒在哪里,上上下下跑了幾遍教學(xué)樓。
左腳邁上綜合樓的臺階,就見階梯上踱步走下來的人,已經(jīng)打過幾個面照了,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我們學(xué)??刹辉试S外校人參觀?!标愐汇戸局佳鲱^看著少年,金色鏡框后的面色不愉。
宋佑天的眼神未動,腳步依舊不緊不慢,徑直從陳一銘身邊走過,樓梯空間不大,倆人肩頭衣角短暫的摩擦掠過。
直到二人位置互換,宋佑天才停下腳步,他抬頭看向陳一銘與他目光對視,遲遲沒有開口。
他今天沒有穿校服,一身休閑裝難怪進(jìn)得來,學(xué)校的高叁生臨近畢業(yè)很少有人愿意再披上那層不透氣的布料,老師都不放在眼里,保安大叔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人進(jìn)來。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來找宋來弟?宋來弟和他一起吃飯了嗎?手上的垃圾袋鼓鼓囊囊地?fù)纬隽诵?,明顯裝著打包盒。
“她呢?”陳一銘審視著他。
“回教室了?!?br>
“你是個畜生!”陳一銘驟起暴怒,走上前揪住宋佑天的衣領(lǐng)。
宋佑天單手掐住他的手腕也沒有落下風(fēng),目光平靜地對上,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震驚,沒有恐慌,一雙眼眸依舊波瀾不驚。
他對上金絲鏡框后的因憤怒而漲得深紅的瞳色,平淡地開口:“你以什么身份在這里質(zhì)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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