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戴著一副秀氣的金絲眼鏡,笑著回不用謝。
剛才的電話,她根本不需要猶豫,就打到了宋佑天手上。
他也在午休,接到電話時語氣有些驚訝,但沒有拒絕,說會打車來接她回家。
宋來弟可沒有打擾到優(yōu)秀弟弟學(xué)習(xí)的愧疚感,憑什么所有人都要為他著想,若是電話打給其他人可就少不了一頓數(shù)落。
身體太難受了,好不容易走到校門口,才站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宋來弟就開始搖搖晃晃一幅站不穩(wěn)的樣子。
陳一銘擔(dān)憂地開口:“你要不要在我身上靠一會?”
“不用?!彼蝸淼艿穆曇舭l(fā)虛。
門口來往的高一高二學(xué)生還是挺多的,哪怕快畢業(yè)了她也不想搞的那么引人注目。初夏的太陽特別刺眼,宋來弟眼睛都睜不開有些想嘔吐,胃里空蕩蕩,只能蹲著垃圾桶旁干嘔。
陳一銘有些無措,他第一次見反應(yīng)這么嚴(yán)重的病人。
校門口開著幾家小賣鋪,他去買了瓶裝水和濕巾遞過去。
再三猶豫下,手還是覆上了那起伏著瘦削的背脊,輕輕地拍打,試圖讓她好受一點。
“沒事吧?好些了嗎?”他蹲在宋來弟邊上,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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