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活著,暫時的分離總比永久分離強得多。
“你們在上海有關系嗎,怎么想到把女兒送去那么遠的地方?”周森問道。
“我的公司是做貿易的,像白糖之類的貨物都是從南邊那邊過來的,上海是中轉站,我在那邊有認識的生意伙伴兒,我想把妍兒送的遠一點兒,上海又是國際大都市,那邊的繁華興許可以她忘記這里的一切,如果不是這里的生意走不開,我都想帶著我太太一起過去了?!卑滋﹣碚f道。
雖然白泰來解釋的沒什么問題,但周森還是感覺到他話里有些言不由衷。
他可以留下來照顧生意,但妻子可以陪女兒過去呀,就一個寶貝女兒,怎么舍得她一個人前往一個這么遠的陌生城市生活,萬一出事兒,他們想看一眼都來不及。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確實無法前往,但一個年輕的女孩,離家那么遠,作為父母,絕不會那么放心的。
白泰來不是他的犯人,有些問題不能用審犯人的語氣去詢問,而且這是第一次見面,人家不愿意多說,有防備之心,這是很正常的。
“下個月初六,還請白老板和太太準時出席我兩個孩子的滿月酒。”周森起身告辭道。
“一定,一定?!卑滋﹣磉B忙說道,人家都親自送請?zhí)麃砹?,他不去怕是不給面子,不但要去,還要送上一份大禮才行。
這個禮怎么送,白泰來還有些為難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