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頓時又驚又喜:“你是金燈真人,屬下正是元陽教在此地云安縣的香主?!?br>
唐長生淡淡的道:“我不是金燈真人,不過這元陽神燈不會有錯。我問你,現(xiàn)在云安縣的情況如何了,為什么你搞成這樣?還有,這個女子又是誰?”
一邊拋出一大堆問題來問,一邊卻是把其身上的繩索給解了開來。
那男子桀驁不馴,但是看到元陽神燈之后,就立刻老實了下來,聽著唐長生的問話,連忙說道:“上使在上,我……唉。這位小姐是先縣令家的女公子,被那邪神看上……”
說話之間,那少女已經(jīng)羞的滿臉通紅,這個時候,大約知道已經(jīng)安全了,因此矜持自然生出。
“對了,上使,那邪神呢?我們在他神祠之中……”
“不用擔(dān)心它,已經(jīng)被我干掉了!”唐長生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一句,頓時惹的這男人大驚,他才是最為知道這邪神厲害的,更是知道這邪神來路不凡……
此刻驚叫道:“這邪神是壽侯國所立,這這……不是要惹上大禍?zhǔn)掳桑俊?br>
原來,這當(dāng)日壽侯國攻破此城之后,洗劫了一番,讓整個城中都是人心惶惶之時,謠言要屠城的時候。
卻提出讓城中百姓供奉此孟神君,那百姓們自然不敢不聽。甚至在過段時間之后,更是把這孟神君當(dāng)成了亂世之中的護(hù)身符,保護(hù)神了。
卻是有些斯德哥爾摩癥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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