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慌忙往后退,滿眼錯愕的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男人。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在聽到他讓手下去抓車?yán)锱说臅r候竟然沒有按照他以為的會去攔截他的手下。
朱總分明說了,這個叫男人非常的在乎他的妻子,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他的妻子威脅他,讓他就范。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在乎他的妻子的話,剛才那一刻,他就應(yīng)當(dāng)是去攔著另外一個人,阻止那個人去抓車?yán)锏呐?,而不是來攔截他這個喊著要去拖住他的人。
那個組長畢竟是長了腦袋的,他剛才就是想用計謀,引開那個狠厲的男人,把車?yán)锏呐丝刂谱?,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這一招會失敗!
他失去了唯一的機(jī)會,也意味著,他沒了底牌。
他知道,身手上,他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猶如勾魂者一樣陰冷的男人的對手!
“愣著干嘛!快去抓車?yán)锏呐耍 苯M長見手下還傻愣在那,氣的怒吼,還要死死的咬著牙應(yīng)付眼下這一招招讓他越發(fā)招架不住的對手。
組長氣狠了,也是惱羞成怒了,他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用盡,根本就是在故意玩弄他,每一招,看似實(shí)招,等他去躲的時候才知道不過是虛招,下一秒,他就會迅速的變換。
就像是抓到耗子的貓一樣,總不會一口吞了已經(jīng)被死神盯上的耗子,而是會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的折磨那只耗子的精力。
那個手下聽到組長的話,這才忍著身上的痛,一步步,有些虛浮無力的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陸行止只朝著那邊掃了一眼,抬腳將腳邊只剩下半截的棍子一踩,迅速將受力彈起來的棍子接了起來,朝著那個人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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