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奉御是宮里資質(zhì)最深的醫(yī)官,若連他都這么說,那么就證明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從屋里走出來,晉國公頭一個圍上來,詢問情況。
“行郎如何了?怎么樣,張奉御怎么說的?”
年邁的老者饒是再古板,此時卻也只余數(shù)不清的無措與悲痛。
席承淮低低地嘆了一聲,只道,“結果如何,還待張奉御出來才知,國公先坐下歇著,莫要....”
該說什么,莫要急了?那怎么可能,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不急不怕?
所以席承淮沒再說什么,待晉國公重新守在房門前,雙拳緊握一動不動,就這么看了一會兒,然后走到一旁去,背靠著柱子,視線落在階上站著的女郎上。
對方的狀態(tài)并不好,看起來神色平靜,實際一雙眼睛無神。
席承淮覺得心里又刺又痛,本想給她點兒時間緩緩,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得說些什么,轉移她的注意力,否則魂兒都要飄走了。
“周斯行他....怎么會去替你擋那一下?”席承淮斟酌過后,問道。
元汀禾略微回了神,失散的瞳孔稍稍聚了焦,搖搖頭,說,“我也不知。”
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周斯行會毫不猶豫地擋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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