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半拖半拉地帶出帳篷,一路穿過臨時搭建的補給區(qū)、倉儲通道與破損掩T,沿途路過的隊員不是在維修武裝,就是在重整補給,沒人多看一眼這對組合,彷佛這畫面再自然不過。
暮沉卻越走越虛,腦子里只剩:「這是要去哪?要做什麼?我是不是該提前簽個生前遺言?」這種沒有邏輯的恐慌想法。
直到被帶到訓練場後方的空地,他還在腦中盤算這場突擊訓練會不會其實是惡意撩撥模擬。
「站好?!?br>
話音落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已經(jīng)按上他的肩。
肩膀瞬間僵住,他本能想往旁邊躲,但動作剛起,耳邊就響起一聲低?。骸竸e動?!?br>
聲音太近,呼x1甚至在耳畔摩擦,像是灼燒,又像是雷聲低語。他整個人猝然定住,耳根火速升溫。
「冥、冥隊……」他話沒說完就卡住了,因為那只手的指尖正緩緩?fù)i骨處調(diào)整角度,像是在校正護甲位置,但力道不重,偏偏每一下都似乎刻意擦過敏感神經(jīng)。
冥晏行低低笑了一聲,那笑壓得極低,幾乎貼著他耳廓:「果然……你安靜點b較可Ai?!?br>
暮沉大腦轟的一聲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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