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就生下來,將來繼承北涼王的爵位?!睖匮攀遣惶斫馑陔y過什么,當監(jiān)國公主的側(cè)室而受封勛官,也就是賜予等同皇族的身份,而這小子生下來就是皇族,還惦記那個勛官的職介干嘛?“還是你不想進宮?”
她是覺得月染作為皇族,在皇宮里與青荬的地位類似,到別的側(cè)室面前都高人一等。然而月染卻是被那些話本里的設(shè)定帶得歪了,只覺得他沒有名分就進了宮,勢必會被那些面首郎主欺負。
若只是他一個人被欺負也罷,可他已經(jīng)懷了監(jiān)國公主的血脈,若是進了宮便成了眾矢之的,恐怕會因此受別人陷害,后果不堪設(shè)想……倒不如像那些話本里寫的,為了安全留在別院將孩兒悄悄生下來,等到孩兒長大些再讓他回到娘親身邊。
月染這樣想著,便小聲試探地問了問:“小姐,如果奴不進宮……會怎樣?”
“必須進宮?!睖匮艣]有給他留選擇權(quán),“你也是當?shù)娜肆?,多少要考慮到安全。況且在宮里也有人照顧,比這公主府舒適得多。”
月染剛想說進了宮里虎視眈眈,對他腹中的孩兒才不安全,但轉(zhuǎn)念想小姐怕是不知道那些宮斗的腌臜事,若是他這樣說了,反而會讓小姐覺得他是妒忌污蔑別的男人。
于是月染只好委曲求全地點了點頭,想著進宮后一定要十二分小心,千萬不能讓小姐的血脈受到一點傷害。
溫雅在公主府等了半個多時辰,下人們才將月染的隨身行李收拾好。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帶了滿滿三箱的話本,還有幾本放在包裹里,像是新買的。
溫雅向來不干涉別人的愛好,但同月染坐上去皇宮的馬車,還是忍不住問:“你買了這么些書冊,可都看過了?”
“當然看過,這都是奴精挑細選的佳作。”月染說起來十分得意,“看過后覺得不好的,奴都拿去賣了,只有值得重讀的才會留下?!?br>
因為之前見過——在她看來是——抹黑監(jiān)國公主的話本,溫雅對這些亂編的故事并無多少好感,但見他讀了這么多也不禁有些好奇:“真有這么好看?那你隨便挑一本講講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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