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出了車廂,對司車悄聲說去公主府,又派了這班當值的兩個禁衛(wèi)其一去戶部官署,到初篩通過的秀子名單上查“魏霜”這個名字。
而月染見他一見鐘情的簪花小姐回到車廂里,馬車緊接著啟程了,心里不由得激動起來,大著膽子問:“您是要帶奴回家么?”
“不是,我先帶你去別院?!睖匮艑嵲挼?。
誰知就這么一句簡單的陳述,月染都能聯(lián)想到諸多話本中的經(jīng)典橋段:“小姐,您要收奴做外室么?”
溫雅已經(jīng)知道他腦殼里的器官跟別人長得不太一樣,只敷衍道:“是。”
月染聽罷欣喜萬分,覺得他的愛情故事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多半。又想到小姐為什么不能直接納他做郎君?或許是家里正室善妒,或許是家長管她嚴格,又或許是因為她本人就有比較強的戒心——月染自己也知道,他今天這樣謊話連篇就為了讓心上人收留自己,屬實很不禮貌。既然如此,他之后便要對小姐千萬般溫柔體貼,來彌補這個初見時的壞印象。
馬車從后門進了公主府,又繞過了那幾個還在封著的院落,才到達能住人的地方。溫雅把車上的小少爺趕下去,卻見他自覺主動地進了屋里,頗為殷勤地要拿茶壺給自己倒水。
然而公主府的主屋也已經(jīng)一年多沒住過人,茶壺只是忘記收拾還留在桌上,里面自然沒有水,于是月染又要去找燒水的爐子。
溫雅打算先在這里等著她的禁衛(wèi)從戶部官署帶回消息,便點起燈在榻上坐下:“別忙活了?!?br>
誰知月染見她坐在榻上按正常思維能想到是因為嫌椅子面硬,就以為心上人帶他到別院就要做那事,不由得害怕得心里狂跳。他只想著看話本的經(jīng)驗,順利的故事里兩人都是先互生情意再身心交融,若是順序反了便會艱難百倍,連忙堅定地拒絕:“不、不可!這必須、必須是兩情相悅才可以——”
溫雅頗為驚愕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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