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青荬光是含著也不吸也不舔,讓溫雅有些不爽,便又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臉側(cè):“小賤奴倒是吸?。坎缓煤梦?,我可要操死你?!?br>
青荬嚇得倒吸了一大口,直把那柔軟的乳肉吸進口中去好些,溫?zé)崛彳浀纳嗉庖灿|到了溫雅的乳首。
他在淚眼朦朧間看到溫雅微微瞇起眼,便本能地意識到自己做對了,心里頓時被愛意與得意漲滿,連忙又獻上舌尖從那乳尖舔吻到乳肉,甚至用溫?zé)岬纳喔沧⌒纳先苏麄€乳暈。
青荬舔吸得全情投入,閉著眼睛努力張開唇,盡力把更多的乳肉含進口中的同時,又把溫雅的乳首和乳暈舔得發(fā)出漬漬水聲。
他是以為只要好好吸,讓心上人高興了就可以免得被騎,可溫雅被舔得舒服,反而突然用力坐下去,又把他那根已經(jīng)從瑩白色的肌膚中漲出青筋的肉棒吞到最底。
“嗚——”青荬被干得仰過頭去,卻也忍住了沒舍得咬上溫雅的胸肉,只是更緊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單。
而梅謝卻一點也不幫這位平日教他周語的小郡王,反而像是悟到了訣竅,學(xué)著青荬之前的樣子含住了溫雅另一邊沒被吸過的乳尖。
如此單純地服侍妻君,并不會激起他自己的快感,因此年輕的小王子只是玩鬧般含著溫雅的乳尖吮吸,像吃糖塊似地把那顆乳首含在唇齒間用舌尖攪動。
可他這樣害慘了青荬——溫雅被他如此玩鬧地吸而無法滿足,又不能立刻舍了青荬去操他,只得更用力地在青荬那根已經(jīng)漲大到極致的肉棒上騎坐。
于是梅謝每舔一下溫雅的乳尖,青荬漲硬的肉棒便被坐了一下;梅謝濕軟的舌尖與溫雅的乳首玩笑般地輕輕親吻,而青荬那處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小口便和溫雅的子宮口重重地相撞;梅謝一邊吸著溫雅的乳尖一邊拉著她的手,眷戀地五指相扣,羞澀的小臉貼在她胸前摩挲,可青荬卻被干得神志不清淚流滿面,腰腿已經(jīng)顫抖得脫力,手指和腳趾緊緊抓著床單被單,卻只能張著唇發(fā)出一聲聲帶哭腔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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