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我?guī)湍慵孱w蛋,待會再幫你熬一碗粥上香好了,當你頭七辦起來?!顾卣f著,語氣像極了喪家主持人。
他愣了半秒,忽然笑得肩膀都顫起來,將額頭抵在她肩上:「……我錯了,不敢了?!?br>
「錯哪了?」
「錯在不該sE慾熏心?!顾е鲃诱J錯,聲音悶悶的,卻甜得像泡了蜜。
盛知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轉(zhuǎn)手拿湯匙敲了敲他的額頭:「知道就好,坐回去,你吃點熱的。」
他乖乖松開她,走回餐桌坐下,還真有點「元氣大傷」的樣子,一PGU坐下後就癱成一團。
但視線卻還是黏在她身上。
看她走動、看她踮腳、看她穿著他的襯衫煎蛋、側(cè)身彎腰時露出的一小段腰線,像是怎麼都看不夠,就好像她生來就屬於這里一樣。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像是心里某個地方被填滿了,又像是從來沒這麼安心過。
他想,能這樣早上起來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那他做夢都會笑醒。
二人正吃著早餐,忽然門鈴響起,門外傳來邵遠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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