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醒了,寧囡蹭了蹭他的手心。
“這是想去的意思嗎?”
回答他的只有平穩(wěn)的呼吸聲。
楚寒松低頭嘆氣,抱起她走回臥室,他多想偶像劇狗血片段降臨在他身上,比如睡夢中拉住他的手不放開。
可惜沒有,寧囡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四肢無力任人擺布……任人擺布。
撩開裙擺,白皙光滑的腿引人犯罪,楚寒松糾結是循道德還是臣服欲望,寧囡的主動讓他毫無負罪感聽從欲望,這也是他無比期待暴雨來臨的理由。
想來想去,楚寒松折中,他脫去外套換上睡衣,抱著寧囡一起睡覺,望梅止渴。
一睡便到了晚上,寧囡剛做完春夢,這邊春夢對象就旁邊,太巧了,巧到她想把夢里的淫亂搬到現(xiàn)實,沒辦法睜眼就是美色,優(yōu)質男大天天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啊,很難不想入非非。
她一會兒捏她鼻子一會兒捏他臉頰肉,看起來睡得很死,那就小小娛樂一下吧。
她趴著脫去內褲,頭側著面向楚寒松,不得不說這張臉太可口了,對方什么不用做就長著這張臉,她就受不了了。
突破界限便很能對待像其他人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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