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睡了。
一晚上被愚弄兩次,楚寒松有些生氣,屁股柔軟很適合當飛機杯,順便摩擦著陰蒂,不老實的花園又發(fā)洪水,澆得入侵者渾身濕透。
人睡著了嘴巴還會呻吟,他清楚她還未完全睡著,就當作她還清醒,楚寒松扼住她的喉嚨強迫仰頭,更深入的舌吻,舌頭墜入溫暖鄉(xiāng),哦,還有另一處更令人著迷的溫暖鄉(xiāng)。
他抬起女人的雙腿,頭埋入兩腿之間,他忘記女人是個容易高潮的小可憐,舌頭來回抽插凸起和凹陷,寧囡被高潮叫醒,尖銳地叫喊。
“不要了,嗯哈啊停下……嗚嗚嗚阿竹阿竹阿竹……”
寧囡變成只會叫名字的笨蛋,換來變本加厲,可能是因為她自己也在挺腰,雙手驅(qū)使楚寒松的頭深入。
楚寒松抬頭,滿意地瞇眼:“終于醒了……”
聲音沙啞反而顯得更加性感,他停下了,她不樂意了,翻身將楚寒松推倒在地,挺立的鼻子在此刻有新的作用,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楚寒松不得不得吞咽更多,雙手攀上女人腰肢與臀瓣,不知是叫她慢點還是催催她快點。
高潮了三四次,寧囡已然神志不清,水還在流淌,濕了床單一片,楚寒松想,需要堵住的下水口才行。
“還要嗎?”
“嗯……”寧囡摟著他的脖頸,輕輕蹭動對方鼻梁,是一股淡淡的堅果味,于是她嫌棄地撇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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