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了一個無足輕重的謊,免得解釋。
下了站臺,這個三百六十度透風(fēng)的公交站臺猛猛扇她的臉。
路上車流匆匆也無行人,其實她很喜歡這樣的天氣,喧囂狂歡所有的東西都變得輕飄飄,沒有人會在這種天氣閑逛,危險又安全,連帶自己的大腦像喝醉了酒。
沉重的雨滴落在身上越來越痛,神經(jīng)卻越來越興奮,她放縱地回憶深夜自我娛樂的歡愉,全身心投入幻想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液體和雨水混為一潭。
暴雨下得看不清前方的路,一輛車以極慢的速度跟隨自己,所幸她認(rèn)得這輛車。
作為姐姐,寧囡不客氣敲車窗:“開門。”
“請進?!?br>
車門松動,風(fēng)猛烈拉動,熟悉的沉木味,車門一關(guān),密閉溫暖的空間熟悉得詭異。
“這次總可以送姐姐回家了吧?!?br>
楚寒松知道寧囡在意自己的年齡小,那他只能慢慢來把自己年齡熬大,可他不知道寧囡的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
“去酒店吧,就那個超級豪華的酒店?!彼葎澊笮。胄『⒆尤ビ螛穲@似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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