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注意到了這點,他g脆將整個面部都貼上了小姑娘的腹地。他的臉頰磨蹭著雪腹,須髯扎刺著皮膚,帶來陣陣瘙癢。那粗糙的胡茬與嬌nEnG的肌膚相互摩擦,產(chǎn)生了奇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叔父…癢…"柳若涵輕聲訴苦,但她并沒有推開的意思。相反,她的纖腰反而迎向了叔父的臉龐,恨不得將所有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好囡囡,不怕。"游客安慰道,同時轉(zhuǎn)移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那雙金蓮。他的唇舌在足背上流連忘返,牙齒輕咬著足踝處的細(xì)r0U,引得小姑娘一陣哆嗦。
母nV倆就這樣在亭子中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治療".蘇婉儀躺在琴案上,任憑游客的舌頭在她的脂田上游弋;柳若涵則半跪著,讓叔父的唇齒品嘗她金蓮的美味。
隨著時間流逝,二人的狀態(tài)越發(fā)失控。蘇婉儀的蛇腰高高拱起,將整個腹部都奉獻(xiàn)給了男人;柳若涵的金蓮則不由自主地張開,如同一朵綻放的花朵,等待采擷。
"夠了…"蘇婉儀喘息著阻止,"這曲子該繼續(xù)了。"
"夫人說得是。"游客戀戀不舍地直起身來,但目光始終黏在那兩具誘人身軀上。他的眼神如同實質(zhì),掃過之處立即燃起一片火焰。
重整態(tài)勢后,母nV再度撫琴。這次的曲子換成了《高山流水》,更加考驗演奏者的功力。蘇婉儀用軟腹按壓琴弦,發(fā)出渾厚低沉的音sE;柳若涵則用雪腹輕觸琴面,制造出清脆悅耳的音符。
游客一邊欣賞著音樂,一邊思考下一步行動。他的目光在母nV倆的蛇腰間徘徊不定,權(quán)衡著該如何下手。
"夫人,"他忽然開口,"您這腰肢如此靈活,想必對于某些特殊技巧也很擅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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