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情你都可以慢慢去改變。”他的溫和笑著的臉在我眼中逐漸變得有些模糊。

        ?，是他幫我擦眼淚的時候。失去意識前，我大罵這個老男人不講武德。

        黑蘋果雖然是胡安娜，但是要重新封印玻佩圖阿神識的重點從來不在胡安娜的身上。

        已經(jīng)看到了太多個世界里萊克斯?盧瑟的起點和結(jié)局，以至于讓他在提起克拉克?肯特，這個他童年里最好的朋友，也是他與之相斗的宿敵超人時，萊克斯都感覺到了一種陌生又奇妙的感覺。

        他無數(shù)次擊敗了超人，又無數(shù)次在超人面前挫敗。有的世界里他是正義的反抗者，有的世界他成為了總統(tǒng)。

        有的世界他成為美國人所愛戴的領(lǐng)袖，有的世界他是研究超人的科學(xué)家……

        可是無論如何，他總是毅然決然地站在了超人的對立面。

        甚至于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曾經(jīng)的嫉恨與人類至上的推崇，究竟是那個占比更多。

        但是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在想胡安娜。

        作為一個父親，他在胡安娜很小的時候，并不是個合格的父親。當然，比起他的父親來說，萊克斯覺得平心而論，他也沒有做的那么差。

        他的確不是個好父親，以至于他直到現(xiàn)在也很難坦誠地說一句他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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