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于鶴不怕被人說閑話,但這本質(zhì)是他的責任,讓駱心詞跟著被人嚼舌根就不好了。
選擇在駱心詞有孕之后讓武陵剛?cè)ニ?,喜喪沖撞,最起碼駱心詞不用做守孝那表面功夫,也不怕守孝的時間意外有孕,遭人指責。
駱心詞的臉有點紅。
偏過臉吹了吹晚風,她清清嗓子,若無其事道:“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小心思……”
“跟他爹學(xué)的吧?!鄙匕部ぶ髀唤?jīng)心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否則當年怎么能悄無聲息地把人殺了?”
韶安郡主記起往事,情緒再度消沉。
駱心詞沒想那么多,她聽人說過許多武陵侯的可怕過往,也知道明于鶴本人有許多缺點,可將明于鶴的性子與武陵侯扯到一起,她就不樂意了。
“我們小侯爺與老侯爺才不一樣呢。”駱心詞小聲嘀咕。
“是不一樣,多虧我這個做娘的教導(dǎo)有方?!鄙匕部ぶ髀犚娏?,先直率附和,又說,“我兒子,我都不能說他的不好嗎?不是我自他幼時就教他要用情專一負責,他早該兒女成群了,看你不哭瞎眼睛!”
這幾日,府內(nèi)府外的人,都在因武陵侯的死而忙碌,駱心詞不好外出,一個人悶在后院,無趣得緊。
她想找人說話,斗嘴也好,熟知韶安郡主的性情,知曉她并非是在生氣,說道:“若他真與別人兒女成群了,我才不會與他成親呢!”
韶安郡主白了她一眼,沒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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