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好手里抱著的古琴,“是嗎,奴良大人,”絡(luò)姬夫人抬起頭手,纖細的手指落在琴弦上,指甲在琴弦上輕輕一撥“伶伶……”樂音輕柔,如溪水流經(jīng)溪底的石頭,再粗糙的時候也扛不住樂音的溫柔。
這聲音溫柔極了,就像是他母親的手揉著他的耳朵一般,熊孩子心里還想著對策,鮫女看了過來,湛藍的眼睛閃爍著柔柔的水光,“作為您的老師,受妲己娘娘之托,”絡(luò)姬夫人說道:“您沒有學好不是您的錯,是我的責任?!?br>
拂過皮膚的溪水溫柔極了,奴良鯉伴心生警惕,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聲音在瞬間仿佛成了實質(zhì),鯉伴只覺得身子一種,什么東西就將他捆了起來?!澳鷦倓傇趺磸椀?,我已經(jīng)記住了,”絡(luò)姬夫人聲音溫柔極了:“我想讓您聽聽,您是怎么彈得?!?br>
修羅丸的妖力驟然從室內(nèi)收了回來,那聲音有多大的殺傷力,從隔著一層結(jié)界趴在他和自家狐貍之間的殺生丸身上就能看出來——
幼犬耳朵整個抿了下去,爪子還死死地壓住了耳朵。修羅丸雙手結(jié)勢,在殺生丸耳朵上罩了個屏蔽聲音的結(jié)界,毛臉上滿是痛苦的幼犬這才平靜下來。
“您說什么,您要好好學?”
“我要!我要回家!”
“是嗎,”絡(luò)姬夫人聲音不急不躁,她說道:“您還想再聽一遍?”
……
絡(luò)姬夫人抱著琴緩步離開,修羅丸抱著金眸閃爍幼犬,自家狐貍變作人形,幼犬毛毛臉看不出表情,但玉藻前莫名就從犬面上讀出了幾分幸災樂禍。
“你以后也要學的。”修羅丸忍不住說道。
幼犬抬起頭,金眸瞪大了一分,此時,漂亮的金眸里露出了仿佛遭受了背叛的震驚。幼犬抬起爪,爪子按在修羅丸的手背上,嘴里發(fā)出“唔!”的一聲綿長的聲音,軟綿綿的,黏糊糊的。
“你會后悔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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