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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快走,我們要遲到了。”梅姨站在客廳喊道。
“馬上!”
彼得的衣柜里全都是一件件印著科學玩笑的t恤,他手忙腳亂地將最上面的那一件抽出來套上。t恤前方畫著一大一小兩粒碳,右邊則是拎著公文包的一顆鉆石,大碳粒對小的說,‘你爸爸最近壓力很大?!?br>
彼得沖出臥室,穿著白襪的腳一頂就輕松溜進早就被撐大的破舊運動鞋。梅姨站在門口等他,責怪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看看你,跟醫(yī)生的預約怎么能睡過頭?”
“只是定期檢查罷了?!北说帽г?,“再說,豪斯醫(yī)生永遠不會按時到。”
“他不到是他的事,遲到了是我們的事?!泵芬滩毁澩?,“而且豪斯醫(yī)生可是普林斯頓普蘭斯伯羅教學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人家從來只負責疑難雜癥的,同意給你每個月固定檢查是你幸運,我們怎么還能遲到呢?!?br>
彼得無話反駁,只能老實低頭,“抱歉,梅姨?!?br>
梅姨微笑,“這才是帕克家養(yǎng)出來的男孩兒?!?br>
他們先是坐地鐵到紐約郊外又轉乘公交,過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終于來到醫(yī)院。門口的人都已經記得他們了,到前臺拿表填寫基本信息后彼得就被直接趕到了平常做檢查的那間病房。果然,豪斯醫(yī)生又遲到了。
梅姨在外面,彼得在病房內無聊到數(shù)地板上彩色印花的小點。離預約時間過了半小時后遠遠才有腳步跟拐杖柱地的聲音接近,但他沒抬頭,過了一會后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視力又一次增加了,isee。”
彼得這才抬頭,微笑,“嗨,豪斯醫(yī)生。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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