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韜的眉頭也一直糾結著,從他看到那兩首被那些文章大家們分析過的詩詞開始。葉韜不必是什么文學愛好者也聽說過這兩首詩詞,他可不相信兩個時空真的能夠有這種巧合,而這種巧合還偏偏都發(fā)生在談瑋蒔身上。除非……談瑋蒔也是個穿越者。問題就在于,談瑋蒔是談瑋馨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幾年來和他也多有接觸,如果談瑋蒔真的是個穿越者,居然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來。能一直完美地瞞著他們兩個?不可能。而最簡單的解釋,莫過于這些詩詞都是談瑋馨告訴了談瑋蒔的??墒牵@又是為什么呢?
“馨兒,你干嘛把那些東西抄給瑋蒔?”在從王宮離開之后,在馬車里,葉韜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我怎么知道會弄出那么多花樣來?瑋蒔喜歡詩詞啊,雖說她也并不是很好勝,但要參加那么多亂七八糟地詩會。總要有些壓場面的東西吧。抄東西也不是隨便抄的,好歹也要顧忌抄出來是不是有問題,音律上合適,所有的典故好像也能找到能說得過去的解釋,不抄這兩首,抄什么合適呢?”談瑋馨眉毛一揚,有些無奈地解釋說。
“這些……可是明顯的情詩,現(xiàn)在一邊在排演……丫的。真是別扭……一邊在排演《梁山伯與祝英臺》,被阻隔的愛情主題,一邊又碰上這些詩詞曝光,這叫什么事情???”葉韜嘆道。他覺得,好像一切都有些太巧合了。
談瑋馨淡淡地說:“要可憐魯?shù)ち?。原本他還想歸到你地麾下呢。”
“呵呵。有司徒大人為他撐腰,他家里又不是沒能量?怎么都比跟著我吃苦受累強吧?!比~韜笑著說。
談瑋馨搖了搖頭,說:“那可不見得。一人穿越,雞犬升天啊。如果不是跟著你。還泡在葉氏工坊、血麒軍干了那么久,他現(xiàn)在可就不是如今這樣子了。還有索錚他們一大幫人呢。重要的是能學到在別的地方學不到的東西啊。魯?shù)がF(xiàn)在年齡也不大,將來大有可為,自然是想要跟著你的。我這邊就不行了,沒有那么旺盛的精力,除了林成則在官場里混得很得意,其他都在商場上混著呢?!?br>
葉韜猶豫了一下,問:“陛下真的決定讓瑋蒔跟我們一起去云州住一陣嗎?”
談瑋馨說:“那是在我們說服未果的情況下啊。不過。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吧,小丫頭可不是那么聽勸地。反正,不管小丫頭怎么樣,也不管魯?shù)な遣皇钦嬗衅涫?,反正魯?shù)た峙聦硎莿e想踏入云州半步了,按照父王的性子,估計會把他弄到遠一些的地方,比如……宜城。”
葉韜的臉擰了一下。一副為難的樣子。他倒是有些相信談瑋蒔并沒有真地愛上誰。而只是和父親鬧別扭,就像是談瑋蒔自己所說的。而其余的一切都是巧合。但是。這個巧合,似乎談瑋馨要負很大的責任。當文抄公是每個穿越者地責任,一個姐姐抄點詩詞什么的為妹妹壯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不過和某穿越去唐朝的好男人成批地抄、有規(guī)模地抄了準備當作家族遺產(chǎn)有的一拼而已。但造成這樣的誤會,可就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了。偏偏現(xiàn)在還沒辦法解釋這樣的事情……言為心聲,是啊,要是談瑋馨供認了這些詩詞實際上是她“寫”地,麻煩也不會比現(xiàn)在的小多少。而到時候,毫無疑問地還得把他牽連進去。文抄公不是那么好當?shù)?,抄以前一定要注意前因后果要注意詩詞里隱含的各種意義……
“不過也不算可惜吧,反正去路橋司魯?shù)ひ矝]什么事情可以做,到頭來還不是把他扔到工坊那里去給錢順當下手……他如果被發(fā)配去宜城,也算是很有個照應。這么說起來,彭總督終于要高升了?”
談瑋馨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極為復雜的微笑。在她看來,彭德田的升遷只是很小很小的事情。她飽含神秘意味地說:“你怎么知道你還能呆在路橋司呢?”
葉韜看著談瑋馨,毫無疑問,談瑋馨知道一些他還不知道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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