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我要了,”葉韜大聲喊道:“你們一起,幫我把這些東西運回春暖居去。對了,周瑞,把我的工具箱拿來……”
葉韜興奮得不能自已,很快就拉著一大幫人回到了春暖居,在春暖居那設(shè)備齊備的廚房里忙活開了。
埃塞俄比亞的原品咖啡豆啊。按照某種說法。那可是咖啡地發(fā)源地。而葉韜當(dāng)年曾經(jīng)以法式濾壓壺和埃塞俄比亞地咖啡豆,讓對咖啡幾乎完全無愛的人迷上了原味地黑咖啡。葉韜知道。這個似是而非的時空,大陸的形狀變化了,氣候的大環(huán)境變化了,地質(zhì)地貌變化了,哪怕是伊索比亞卡法地區(qū)的咖啡豆,口味估計也會不同了。葉韜畢竟不是資深的咖啡品鑒者,不可能嘗一點咖啡豆就知道哪種方式的烘培和處理最適合一種咖啡豆,他只好吩咐取出四份,分別以淺度、中度、重度和肉桂烘培法來加工。不一會,春暖居里就彌漫開誘人的咖啡香。
作為葉韜的居所,春暖居里自然也有一個小型的工作室,就在烘培咖啡豆的那短短的時間里,葉韜已經(jīng)用工作室里各種簡單的工具和器皿組合出了一個非常粗糙的滴濾式咖啡壺。至于研磨咖啡豆這種事情,他隨手就能以不知道多少種方法來解決。
在葉韜帶著一大堆人興奮地回到春暖居的時候,談瑋馨和戴秋妍還有蘇菲等人還都在春暖居的那個極為舒適的靜室里聊天呢。當(dāng)春暖居不可避免地顯得有些喧鬧的時候,她們幾個也耐不住好奇心回到了春暖居的明亮寬敞,有龐大柔軟的布藝沙發(fā)地起居室里。一聽葉韜正在弄某種叫“咖啡”的東西,談瑋馨微微一笑。
這幾天真是驚喜不斷,熱可可還在嘴里回味,咖啡就已經(jīng)來到了。談瑋馨不動聲色地吩咐思思和巧兒去準備牛奶和糖。甚至讓她們少少地準備一些肉豆蔻粉、蜂蜜之類的東西。而后,談瑋馨問蘇菲知不知道葉韜珍藏的那幾個杯子放在了哪里?
杯子?還真的有。葉韜曾經(jīng)制作過一批不太符合這個時代的喝茶習(xí)慣的杯子。杯子上有碩大的把手,可以讓使用者不擔(dān)心被燙著。但是,這種被葉韜叫做馬克杯地陶瓷產(chǎn)品,注定只能在很小范圍內(nèi)流行。比如同樣不太講究禮儀的葉氏工坊內(nèi)部,以及講究到了不愿意再講究的血麒軍。要知道,飲茶的時候端著滾熱的茶杯不動聲色都是禮節(jié)之一,上了茶席。端著熱茶的時候很容易就暴露了訓(xùn)練不夠禮儀不夠端莊的問題。
但馬克杯仍然在小范圍流行開了,畢竟這東西實在好用,畢竟大家都喜歡熱茶,但誰都不會愿意時時刻刻保持所謂的禮儀。而馬克杯表面,又是一個很好地進行裝飾設(shè)計的地方。血麒軍的馬克杯、葉氏工坊內(nèi)部的馬克杯、弈戰(zhàn)樓里用的馬克杯就都是完全一樣地大小和外形,完全不同的顏色和裝飾。
被談瑋馨問起這個小問題,蘇菲馬上就想了起來,在葉韜的馬車里。在和工具箱放在一起的那個雜物箱里,有一個厚厚地絨布袋子里面裝著四個杯子。四個葉韜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杯子。
那個款式的杯子是純白色的,杯子上面裝飾著一個深綠色和黑色相間圖案。中間是黑色的海妖,外面是一個綠色的環(huán)狀圖案,留出的兩枚五角星的形狀和上下兩排字體。粗碩地字體應(yīng)該是兩個單詞。蘇菲是法蘭克人,她當(dāng)時怎么也沒想明白葉韜怎么會知道比法蘭克更西面,距離東平更遠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的語言,不過那兩個單詞在蘇菲看來完全不理解。她只約略記得拼寫:“starbuckscoffee”。
這是一個幾乎完美的午后,咖啡、馬克杯、牛奶、蜂蜜、黃糖、肉豆蔻、手工攪打出來的奶泡……除了香草糖漿之類的東西之外,葉韜幾乎讓春暖居的起居室回到了二十一世紀。芝士蛋糕早就是葉家常備的零食之一,一直深得大家喜愛,而配合咖啡醇厚地口感,芝士蛋糕地味道似乎變得更香甜了。
葉韜和談瑋馨自然是極為享受這樣的午后地。捧著裝滿了咖啡的馬克杯,把自己埋在沙發(fā)里,挪動一下身軀躲開陽光的直射。讓柔軟細膩的奶泡停留在上唇,直到身邊親愛的人提醒,才會笑意盎然地抹去。這幾乎就是星巴克了,一個所有腦子里有那么點小資情結(jié)的人無法回避的地方。在這個午后,春暖居有著極簡主義風(fēng)格的起居室,怎么看都像是一幫剛進行了漢服秀的人在休憩消閑。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