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玉砌的殿內(nèi),胭脂粉味十足,他腳下無聲,入殿,只見齊鴻瑜正手執(zhí)夜光杯喝酒。
“蕭璟,快來,快來,與朕喝一杯?!?br>
“臣不敢?!笔挱Z僵直了身子,怎么能料到曾英明神武的齊鴻瑜,成了這般昏庸模樣。齊鴻瑜嗤笑一聲,眉頭顰蹙:“朕讓你喝你就喝,有何不敢!”
齊鴻瑜見蕭璟呆滯的神情,又笑出了聲,他晃蕩著起身:“看你那緊張的神情,你們蕭家曾助朕登上帝位,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蕭璟不敢言,只是靜靜的聽著他說。
齊鴻瑜臉色突變:“韓學(xué)富與衛(wèi)驍那兩個老賊竟敢造反,敢和朕斗,哈,去,將范鍺找來,是時候讓他們看看下場了!”
“皇上,臣來正是為這事?!笔挱Z謹慎的看著齊鴻瑜,他低沉的說道:“范鍺不見了?!?br>
“不見?這是什么意思?”齊鴻瑜眉頭高高一揚,手中的夜光杯收緊,他之所以敢肆意妄為,正是因為有范鍺在,如今范鍺消失了,他頓時清醒了過來。
“范鍺是在淮南消失的,臣已經(jīng)差人去淮南了?!笔挱Z頓了頓,小心的回答著。
“淮南……”齊鴻瑜面色一冷,他大怒,手中的夜光杯狠狠執(zhí)于地上,晶瑩剔透的杯子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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