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讓陳芊芊攥緊床單，指甲隔著布料狠狠摳挖掌心。

        酒JiNg讓她的思緒回到十二歲那年，陳隋讓她親手處理背叛者的尸T，那時她也是這樣攥著刀柄，讓溫?zé)岬难獮R上衣領(lǐng)，又裝作害怕的樣子縮進陳洐之懷里，看著他為了自己對抗陳隋，又被迫屈服于父權(quán)的y威之下。

        阿兄那一瞬間的屈辱，或許跟現(xiàn)在她的感受是一樣的吧。

        “霍先生試過用刀刻自己的皮膚么？”她忽然抬眼，瞳孔在Y影里泛著冷光，“疼到極致時，反而會覺得快樂。”

        霍言的動作頓住，目光在她臉上逡巡，像在審視一件突然露出尖牙的瓷器。

        “你和陳中將……”他故意拖長尾音，觀察她瞳孔的細微收縮。

        “到底是兄妹，還是同謀？”

        陳芊芊面無表情的cH0U回手，從醫(yī)藥箱里取出碘伏棉簽，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描繪工筆畫：“霍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棉簽劃過傷口，她忽然笑出聲。

        “還是說你只是在意我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

        “真想看看父親知道你騙了他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br>
        霍言的臉sE瞬間Y沉，卻在她仰頭看向他時，又換上戲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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