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很想找二人問問,可他卻不能,因為大明有祖制,太子和親王不能與外臣有私交。如果姜逢元和謝升二人想不開,急急忙忙跑來東宮求見,不出一天,就會受到御史的彈劾。
朱慈烺想要召見二人,流程也是很是麻煩,只能等下次在文華殿講課的時候詢問,不過這兩天他就要奉旨出宮撫民了,怕是一時間見不到。
朱慈烺召見駱養(yǎng)性倒是沒問題,因為錦衣衛(wèi)和東廠屬于皇家家奴,不算外臣。
“媽的!這兩個老貨真夠陰險的!”
半晌后,朱慈烺大罵一句,他終于明白了,朱純臣因為與兵仗局的巨大利益被斬斷,對他懷恨在心,一旦他撫民失敗,他這個太子在百姓中的聲望將會一落千丈。
明朝這個時候可是最注重名聲的,很多人都把名聲看做比生命還重要,當(dāng)然了,那些變節(jié)當(dāng)漢奸的狗東西自然沒什么廉恥之心。
朱慈烺沒想到,成國公居然和溫體仁是一個路子,一個掌政,一個掌兵,他們就不怕引起崇禎皇帝的猜忌?
溫體仁這個老東西可不簡單,他進(jìn)士出身,為人圓滑、城府深、老謀深算,尤其善于窺測政治風(fēng)向。當(dāng)初利用登萊之變孫元化的事情,將他的老上司周延儒給扳倒了,自己爬上了內(nèi)閣首輔的位置。
可惜這個人只會玩弄陰謀,寡廉鮮恥,在首輔期間,無論對于遼東抵抗建奴南下,還是對付中原的流寇,未嘗建一策。
他向朝廷推薦的人也大多平庸之輩,茍以充位而已,在朝堂上鏟除異己,顯示個人極度權(quán)威,把本來就已是千瘡百孔的明末政局?jǐn)嚨糜l(fā)不可收拾。
朱慈烺躺在床上,看著一塊塊雕刻著藝術(shù)紋路的綠色天花板,心中在思考著怎么折騰這個內(nèi)閣首輔溫體仁,以及出宮撫民的事情。
在休息了一個時辰后,朱慈出宮去了趟天主教堂,并把湯若望和孫和鼎接上,安排進(jìn)了兵仗局,先把到手的兵仗局給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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