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婧瞥眼向她,并未說話。
寒娟低眉,也的確只有皇后了。
去年傷害了娘娘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囚的囚,如今倒只剩下一個中宮皇后還好好坐在寶座上。
憑著皇上對張家的忌憚,他如何也不會太早對皇后有什么。
如此也好,免得從前的那些他幫自己解決了,到頭來卻沒有什么報復得逞的快感。
雖然現(xiàn)在她不敢確定,但等孩子大些皇上的意圖表現(xiàn)得更明顯,她不信皇后還能坐得住。
***
宴席結束,果然不出所料的,韓琛徑自去了宋梓婧的屋里。
見她杵著頭倚著窗沿假寐,輕手輕腳的走去,觸及腳腕冰涼,喚了寒娟端了熱水進來。
感受到腳腕上的觸感,宋梓婧睜開眼,只見韓琛蹲下身,親手給她試了水溫,然后輕柔地將她的腳放入盆中。
水溫剛剛好,舒服而不覺燙人,水位剛巧漫過腳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