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婧皺眉,眼里盡是不明白:“那是我們的父親!”
淑貴妃抬起手指搖晃了一下:“是你的父親,不是本宮的?!?br>
看著她眼中濃厚的迷茫,淑貴妃輕聲笑了一下:“看來他們將你保護得很好,什么都不讓你知曉?!?br>
給香菊一個眼神示意,把藏在私匣多年的東西拿了出來,白紙黑字——
是一封斷絕書。
最后的日期,是淑貴妃出嫁進東宮的那一年。
荒唐由心生出,宋梓婧喃喃問道:“為什么?”
“哪里來那么多為什么?”淑貴妃像個慈愛的姐姐撫上她的發(fā)鬢,嘴邊的笑卻寒冷瘆人,“從你出生起,便是家里小公主一樣的存在,父親母親什么都依著你,大哥大嫂也是,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你想要,他們都會給你找來??墒俏夷??從你出生開始,從前那些聚集在我身上的目光全都消失了,只要你一傷到,你一哭,父親便不由分說的拿著帶刺的荊棘往我身上打?!?br>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罷了,卻全都怪在我的身上。被打不說,母親更是那一日的飯菜都不允我吃,這些我都忍了。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明明知道我屬意嫁給韓灼,卻偏要因為皇上圣旨便將我允了韓?。 ?br>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一日反抗無果,被宋正親手綁上花轎的情景。
她也記得,在阿沅進宮時,香菊說父親母親曾有意謊報阿沅身有殘疾不便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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