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如今說再多也無用。”宋梓婧走到妝鏡前,看著因失血而導(dǎo)致的慘白,伸手一一除去頭頂珠釵玉環(huán),再讓寒娟進(jìn)來褪去了一身華衣。
她以素衣面圣,只愿求得一絲讓父親有生的希望。
***
此時的乾元殿。
諸多大臣皆向韓琛請示,只覺斬首宋正一人不夠,以其所貪污臟銀,足以令其妻兒九族流放遠(yuǎn)疆永不回京。
說如此狠話的大多數(shù)是從前宋正
韓琛默默盯著下面這些個人七嘴八舌的在底下言語,不置一詞,這些明面上說是宋正的政敵,可背地里卻是韓灼的走狗,涼薄地眸子輕輕掃了泰然自若站在那兒的燕王。
感受到他的目光,韓灼也抬眼回敬,嘴角勾起以示挑釁。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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