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幫我掛上吧。”
“喏?!?br>
即是明日才穿戴,寒娟將荷包受了起來,轉(zhuǎn)身一看,宋梓婧正神色倦怠的揉著額頭,擔憂道:“主兒,可是方貴人的一席話讓你不舒服了?”
先前出門去散步,途中偶遇從鳳陽宮請安回來的方貴人,受了好一頓嘲諷。
宋梓婧拿過放在一旁的巾帕擦干手心的濕潤,不知怎的有孕之后總愛冒汗:“她說的話并沒有錯,等孩子生下無論是個皇子還是公主他都不可能養(yǎng)在我身邊?!?br>
方貴人無非也是諷刺了一些她不是嬪位,生下孩子也不過是和她一樣,沒有資格將自己的孩子養(yǎng)在身邊,不見得尊貴到哪里去。
寒娟至今不知道,即使方貴人有一個孩子護著,是哪來的狂妄敢那般對婕妤說話。
“等孩子平安降生,皇上一定還會有嘉獎的?!焙曜咧了砗鬄樗p輕揉按,“小主何必在意一個貴人說的話,她如今不過是嫉妒罷了?!?br>
“平安降生?”宋梓婧細細品味這四個字,哼笑一聲,“淑貴妃有孕時是皇上護著,如今的方貴人背后靠著皇后,而我呢?什么都沒有,何來的平安降生。”
寒娟著實被她這番自怨自艾的言語震驚,可余下她也說不出什么話來,皇上對這個孩子的態(tài)度誰也說不清,初始皇上常來,也常帶著笑,可隨著時間推移,像是在避著什么一般,不愿踏進尋櫻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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