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馬上脫下背包朝攻擊的人砸去,一旁的方晴姊更猛,一眨眼便撲倒滋事的男孩并跨坐在其身上,再倏地擦過男孩的臉朝地面擊去一拳,吼道:「關(guān)你P事。」
方晴姊的勇猛讓我自嘆不如,但我的職責是要保護小媳婦,便堅守在原地妥妥地將小媳婦護在我身後,「yAnyAn,別聽他說的,你不是?!?br>
我安慰著,然而實際上,我能理解第二句譏笑,畢竟方晴姊也常被村內(nèi)長輩念說像男人婆。可是我著實不懂第一句,為什麼小媳婦會被叫人妖?就算成績和T育樣樣b男生出sE,也不能這樣取笑他。
百思不得其解,待我絞盡腦汁,終於靈光一閃。顯然是對方詞匯量不夠,就隨便找個與男人婆對立的詞來用。哼,沒水準的P孩。
大腦一旦被說服,念頭就根深蒂固了。
所以我總對小媳婦的大膽感到詫異,不明白為什麼他從不忌諱邀我一起如廁或共浴。每每遇到這情況,都是我羞得趕緊退出禮讓。
感知陣陣規(guī)律的鼻息,我的注意力回到當下。「你……」我木然地望著夏日yAn,那是一張r0u雜了諸多情緒的凝重面龐。
其實,我早無數(shù)次用上新的角度檢視小時候,也曉得一切都是自己犯傻造成。只是,坦承意謂著接受,而接受對於我而言意謂著既定世界的崩毀。如果沒有得以歸咎的對象,我哪有什麼肯定自己和前行的力量。不過,一直如履薄冰地站穩(wěn)實在好累。
「你……你不知道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生時有多害怕……什麼都沒有了……」或許是夏日yAn的眸子太過澄澈,像面能x1收任何秘密的鏡子,我一GU腦兒地掏出心底話。一清空,我虛脫地垂首頹肩,另一只手無所適從地搭上被我掐出腰身的可樂罐。我猜里頭的汽水已經(jīng)沒氣了。
未幾,床鋪下陷的感覺挪近,近到我能捕捉到噴灑在頸項的熱氣。
「緯緯,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男生的?」
我猛地一怔,但意外地,夏日yAn的追問沒引來反感,因為那嗓音溫柔得像結(jié)穗時的稻田,教人想徜徉其中?!肝摇也淮_定,只記得在你升上國中後我試著交nV朋友,可是不論是牽手還是接吻都讓我難受,甚至會……反胃,我討厭她們身上那GU我也說不上來的味道,x部什麼的也讓我想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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