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手中毛筆筆尖在林曉晚粉nEnG的N尖上輕輕掃過,狼毫毛刺癢癢的刮掃過細nEnG的rUjiaNg,半挺立的rUjiaNg顫了顫,r孔微張,r暈緊縮,毛筆尖又向回掃了下。
“唔……”林曉晚咬著唇也沒忍住聲音,好癢,rUjiaNg更加挺立了,y如石子。
“轉(zhuǎn)身?!蹦腥寺曇粲悬c啞,命令道。
林曉晚疑惑,竟然不是平躺,是要趴著嗎?雖然疑惑,但是林曉晚還是乖乖的在班臺上翻過身,還沒等她把腿伸直,就聽先生又說:“腿蜷起來,PGU撅起來,手臂撐好?!?br>
竟然也不是趴著,而是撅著,林曉晚表示這個姿勢也好羞恥啊,腰窩下塌,PGU上翹,有點……有點像求歡的動物似的,她半埋在手臂中的臉紅的要滴血。
男人手中毛筆在筆洗里沾上水,點在林曉晚獻祭一樣彎下去的細白脖頸上,冰的她頸后炸起一圈細小的絨毛。
還未等炸起的絨毛消下去,男人手中的毛筆順著她脊椎一路向下,狼毫毛筆在白瓷似的雪背上,滑出一條旖旎的Sh痕,惹的林曉晚腰身輕顫。
筆尖掠過Tr0U凹陷,毛刺刺的狼毫筆戳掃在Tr0U間那朵縮的緊緊的小菊花上。
“唔……先生……”林曉晚小貓一樣叫出聲,太奇怪了,毛刺刺的筆尖戳掃在菊花上的感覺太奇怪了。
先生握著筆,慢悠悠的又戳掃了兩下,好像找到了某種樂趣,上下左右打著圈的掃過羞澀的小菊花,間或不停的用筆尖向縮的緊緊的皺褶里戳刺。
“唔……啊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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