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喘著氣下意識伸手撫m0光司光滑lU0露的脊背,被光司摁住手,“再來?!?br>
他們從下午一直纏斗到第二天早上,身下床褥一片狼藉,光司仍在橫沖直撞,安娜幾次昏Si又蘇醒,x口花瓣被研磨得紅腫不堪,光司再次將火熱的種子一滴不剩灌給安娜后,終于從她身上起身。
安娜歇息了一會兒就爬起來用紙巾擦拭身上W跡,兩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交流,內(nèi)K已被扯爛不能穿了,安娜將內(nèi)K扔到垃圾桶,穿好套裙背上包走了出去。
她路上買了事后避孕藥,之后沒有立即回涼真家,而是找了家酒店洗澡休息,手機里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安娜撥了回去,涼真說:“光司昨晚也沒回家,你跟他在一起?”
安娜低聲說:“是,但我對他已經(jīng)沒有感情,只是X而已?!?br>
涼真淡淡說:“如果只是X,為什么出軌的正好是他?”
安娜沉默片刻說:“對不起,我配不上你,我就是無法控制被壞男人x1引,你值得更好的nV人。”
涼真掛斷了電話。
兩人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婚姻大門,但最終結(jié)婚儀式還是被取消了,安娜沒有跟光司糾纏的興趣,很快離開了日本,她幾個月前就申請到了國外的博士項目,畢業(yè)后就收拾好行李頭也不回去了另一個國度。
這個國家的工資水平和博士待遇都還不錯,安娜讀博的工資連帶校外打工一起總算有了一點積蓄,隔了這么多年她終于把欠涼真的錢還清了。
不久涼真醉酒給她打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哭了,“安娜,我很想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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