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光滑的雪背浮出一層薄薄冷汗,隨著陰莖不斷深入,直至到底,又緩速抽出,背上的汗光也漸漸明顯。
謝姝妤最初難忍地叫了幾聲,而后便死死咬住唇,指甲抓著床單,臉埋進床褥,不再發(fā)出聲音。
僅肢體在克制不住地顫抖抽動。
謝翎之垂眼睨著她那清晰凸立的肩胛骨,以及肩胛間凹陷的修美背溝,那對蝶翅狀的骨頭正瀕死般輕聳著,貓尾也因疼痛勾蜷在腿邊,她卻愣是忍著一聲不吭。
謝翎之忽然惱火更甚,腰胯霍地加重抽送力度,手掌掐揉幾下她那飽滿緊繃、被撞出迭迭肉波的臀,隨即用力扇了下去,沉聲道:“叫啊,剛才不是叫得挺歡嗎,怎么一到跟我做的時候就不出聲了?”
謝姝妤一哆嗦,抓進床單的指甲立時更加蒼白幾分,幾近失色,可還是沒發(fā)生一點聲音。
巴掌接連響亮落下,臀肉被扇得紅腫熱燙,謝姝妤腮幫緊咬,深埋的臉頰下,床單被鼻尖潤出點點汗?jié)n。
真熟悉。
她暗想。
這個姿勢,這股痛感。
和當初他強行給她做終身標記時,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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