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翎之于是逐漸放任那些風言風語流傳蔓延。
他對流言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似乎鼓勵到了應鶯兒,應鶯兒越發(fā)熱情似火地找各種機會跟他打交道——拿卷子也要一起,搬書也主動幫他分一摞,連中午吃飯也要跟他和姝妤坐一桌——美其名曰,剛來五中不熟悉,有許多問題需要咨詢班長。
謝翎之最初還會跟她客氣,到后來要么就隨便敷衍幾句,要么直接把她當空氣。
整整半個月,應鶯兒每天放學都是跟他和謝姝妤一起走的。剛開始是因為她父母“有事,沒法來接她”,往后則是因為“習慣步行了,也想多鍛煉鍛煉身體”。
那半個月,謝姝妤晚上回家時的臉色也都差到極點,次周的周四晚上更是再也按捺不住,在放學路上一把拉住謝翎之的手,拖著他大闊步往前走,光速遠離嘰嘰喳喳吵鬧不休的應鶯兒。
“姝妤,姝妤……你怎么生氣了?”到家后,謝翎之困惑又小心翼翼地問謝姝妤。
謝姝妤聞言,扭過頭光火地沖他喊:“我沒生氣?。 ?br>
隨后跑進自己臥室,“咚!”的關上門。
謝翎之:“……”
外面的敲門聲響了好半晌,才傳來謝翎之泄氣離去的腳步聲,謝姝妤趴在抱枕上,腮幫咬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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