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翎之流著淚,不停親吻謝姝妤的臉頰、額頭,淚水劃過他翕動道歉的嘴唇,淌到她涼涼的皮膚上。
那溫度實在太涼了,幾乎和外頭飄零的雪差不多,可她明明昨晚還暖暖地窩在他懷里,T溫被酒JiNg烘得還有些熱。
他們最近好像總是在吵架,吵架,吵架。
就連分別的前一秒,他都還在說那樣傷害她的話。
如果今晚他沒有落下手機,沒有折返回樓上,那他們給彼此留下的最后的記憶是不是就是那些傷人的話語,甚至沒有一個字是真心的。
他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他差一點就永遠失去謝姝妤了。
如果沒有了她,他在這世上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謝翎之忽然記起自己坐救護車來醫(yī)院的路上都在想些什么了,他在祈禱,他在禱告,他乞求上天救救他的妹妹。
以前去額爾古納看望爺爺NN的時候,爺爺NN總會帶他和姝妤去教堂做禮拜,姝妤小時候很信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常常跟著爺爺NN、還有那幫信徒一起念叨什么天堂地獄的,還要雙手合十,非常虔誠。但他是從來不信這些的。
自從被父母雙雙拋下,他就更不信什么神明鬼怪了,他只信自己,只信自己的努力,只信能夠靠自己雙手得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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