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摔得還挺慘,又是骨裂又是腦震蕩,我進醫(yī)院躺了十天半個月才終于能下床。不過也算因禍得福,我媽跟z叔叔分開了,我哥也回來了。
說到這里,我忽然有點不想再繼續(xù)寫下去。
怎么說呢……
我哥回來了,我也終于脫離苦海,按理講我應(yīng)當(dāng)高興是吧?
可當(dāng)我再次見到哥哥的時候,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他——我好像一直沒給我哥一個稱呼,從這里往下,我就不叫他“我哥”了,叫他“x”吧——x完完全全變了個樣子,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
在病房里跟x重逢時,我差點沒能認出來,面前這個笑容洋溢、談吐如流的男生居然是我那悶葫蘆哥哥。
要知道,x從前跟同桌說話一天都不會超過五句,現(xiàn)在卻能跟幫我換吊瓶的護士聊得有來有回,甚至全程帶著相當(dāng)親和熱情的笑容。
x對我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過去他即使和我親近,也是沉默地靠著我或抱著我,聽我一個人滔滔不絕地傾訴?,F(xiàn)如今滔滔不絕的卻換成了他。
除了外表和聲音,x跟我以前認識的哥哥幾乎沒一處相像。
短短幾個月不見,一個人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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